「回顾2022,展望2023,我正在参加2022年终总结征文大赛活动」
开篇明义,2022年,我啥也没干,或许说的更精确一些,啥也没干成,没有什么值得拿出来凡尔赛一下的工作,或许能够满足一下虚荣心的成果,300多个日夜里,便是日复一日的起床、上班、讲课、下班、吃饭、睡觉。有什么可总结的呢?
偶然间得一针鸡血或许是一碗鸡汤,便翻开博客奋笔疾书写一些狗屁不通的文章,或许是操弄FCP剪辑一些无人问津的视频,壮怀激烈之后,一年也就更六十多篇文章,视频者,也不过十余枚,观看数与播放量更少的可怜。
赖以为生的代码才能:github.com/zcxey2911 ,一年间只开源了两三个项目,星者更是寥寥。
但是,碌碌无为者非吾辈一人,众多超凡绝伦的人类群星之中,其实也有啥也没干的时分,齐白石二十七岁学画,六十岁才变法,姜子牙八十才拜相、佘太君百岁挂帅,之前都干嘛去了?还不是瞎混?
都知道鲁迅先生1906年弃医从文,扔掉了手术刀,拿起了笔杆子,以笔为旗,以笔为投枪或匕首,吃的是草,挤的是奶,痛打落水狗,过起了毫不妥协地向全部漆黑势力应战的生活,永久孤愤、永久昂扬、永久单枪匹马,永久翻着白眼,前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明枪,身后是飞蝗一般放不完的暗箭,一言以蔽之,战士的一生。
但是,一直到1918年5月,鲁迅才在《新青年》上宣布《狂人日记》,一举成名天下知。那么,请问自1906年进入文坛,到1918年宣布《狂人日记》的这十二年之中,他在干嘛?
自1912年应蔡元培邀请任职于教育部并随部赴北京,鲁迅先生每日衙门枯坐,工余的时刻大多用到了辑佚、校勘古籍上。1915年,鲁迅先生又多了一项嗜好:搜集、研讨各类金石拓片,尤重汉代画像和六朝造像。这两年,鲁迅先生的日记很多记载了他和友朋游小市、琉璃厂,赏鉴古董字画,购藏书册拓本的行迹。查两年书账所记,满目“墓志、残碑、造像”,尽是意气幽凉的古书。
鲁迅先生在《<呐喊>自序》中对这一时期的状态如是说:“仅仅我自己的孤寂是不能够不驱除的,因为这与我太痛苦。我所以用了种种法,来麻醉自己的灵魂,使我沉入于国民中,使我回到古代去,后来也亲历了或傍观过几样更孤寂更悲哀的事,都为我所不肯追怀,甘愿使他们和我的脑一同消除在泥土里的,但我的麻醉法却也似乎已经奏了功,再没有青年时分的慷慨昂扬的意思了。”
以我国有史以来最伟大作家没有之一的标准来看,严格意义上说,鲁迅先生这十二年,也几乎等于啥也没干。
所以说,人生的大部分时刻里,看上去都平淡如水,即便惊才艳艳者如鲁迅先生,写进历史书里也不过戋戋一两页。
但今年啥也没干,不代表今后也啥也没干,在啥也没干的时刻里,咱们能够韬光养晦,深自收敛,等待机遇,埋伏喽啰忍耐,即便这个机遇或许永久不会到来,一旦到了,就能够大鹏一日同风起,青云直上九万里。
最后,用先贤古人的不朽诗句和跟我相同“啥也没干”的诸君共勉:
英雄淘尽大江流,歌舞仍然上画楼。
一代声华空醉梦,十年失意剩穷愁。
竹帘半卷江天雨,蕉扇初迎海外秋。
忆到万山无句子,只因共泛五湖舟。